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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门一方见人家都被他考住了,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道:“罗少奶奶,你还是退回去吧,争强好胜是男人的事,在下这柄五行血光轮见血方收,我若是不伤你,对不起授艺的师门,若是伤了你,我又有点舍不得……” 他越来越狂,不仅借机会将兵器的名称自行宣布出来,而且又犯了个口齿轻薄的大忌。
罗君秋忍不住飞身而出,厉声叫道:“混帐东西,你竟敢侮辱我的妻子!” 东门一方淡淡笑道:“你若是有点血性,也不会让你年轻漂亮的老婆出来抛头露面了!” 罗君秋被他说得又羞又愤,一剑直刺过去。
而宫素娟也愤不可抑,同时攻出一剑,两支剑的攻势都十分凌厉,东门一方却含笑举轮一封,将他们都挡了回去,口中道:“你们小两口儿的感情真好,连上阵拼杀都是成双作对的!” 罗君秋脸上一红,朝宫素娟叫道:“素娟!你退下,让我来对付这匹夫!” 宫素娟见罗君秋已经出手了,自然不想与他相争,闻言退后一步,刚要离开,东门一方却脸色一沉道:“不许走!你已经攻了我一剑,不带点红就别想走!” 宫素娟道:“你想怎么样?” 东门一方傲然道:“你们夫妇俩一起上吧!” 罗君秋怒声道:“放屁,别说规矩不允许二打一,就是规矩允许,我们也不屑以多取胜!” 东门一方冷笑道:“刚才你们两口子一齐出招又怎么说呢?是你们自己先犯了规……” 宫素娟忽然道:“我不管你的臭规矩,反正我要退出去,你有本事就把我拦住!” 说完回头就走,东门一方大喝一声,举轮横扫而至,宫素娟根本不作理会,到钢轮近身时,她才矮身一挫,让钢轮的利刃划过她的肩头,接着就地一滚,躲开钢轮的继续追击,跳起身来时,肩头已一片殷红。
罗君秋大为吃惊,连忙赶上来道:“素娟!你……” 宫素娟按住肩头正色道:“君秋,我并不是躲不开这一招,可是我故意让他伤了我,你明白我的用意吗?” 罗君秋怔了怔,才激动地道:“素娟,我明白,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叫你白挨这一下!” 宫素娟点点头,又朝东门一方道:“现在你的兵轮见了血,我总可以走了吧!中原武林也许有着麻木不仁的败类,但绝不是罗君秋夫妇,现在让我丈夫跟你一对一好好地比一下,胜负生死不论,至少让你知道我们不是倚多为胜的小人。
” 罗君秋听得心中十分感动,宫素娟为了成全他,为了叫他在天下人面前站得起来,竞不惜自己受伤,以免落个以众凌孤之嫌。
在这种感激心情的鼓励下,使他的男儿豪气大振,一摆手中的长剑,大叫道:“东门一方,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决一生死了!” 东门一方仍淡淡地道:“罗君秋,你的扫波剑法实在没有什么可取的,倒是你娶得这样一个好妻子,的确值得骄傲,今日这会若是比赛谁的老婆好,你可以稳居第一,再也没有人跟你一争长短……” 罗君秋怎能忍得这种侮辱,他大喝一声,剑势如波涛汹涌,直攻而上。
东门一方轻摆手中的五行轮,不但挡住了他的攻势,同时也锁住了他的长剑。
罗君秋想抽回长剑,谁知东门一方的手劲强得出奇,剑锋被轮上的刀锋卡住,别想抽动分毫。
东门一方又哈哈笑道:“我说如何!你一招就被我锁住了兵器,我劝你还是乖乖地放手算了。
看在你老婆的份上,我也不要你的性命,只叫你轻轻地受点伤下去。
” 罗君秋怒哼一声,身子突然抢前一步,空手握拳,雷击他的门面,东门一方身子微闪躲过,道:“喝!仗人家的追风神拳也登场了,你还有什么拿手功夫没有?” 罗君秋腕部轻轻一抖,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居然从他的兵轮上抽回了长剑。
东门一方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罗君秋的剑光如诗,拳影如山地同时攻了上来,四周也哄起了一片叫好喝彩之声! 战大勇在座上轻轻一叹道:“罗家的剑法确有不可思议之妙,当年你师父就是败在这一招上,那时他已经锁住了罗雁飞的长剑,满以为稳操胜券了。
谁知他轻轻一抖,不知用什么手法抽回了长剑,反而削下了你师父肩上的一块肉。
今天看他儿子重施此招。
好象又稳健多了。
徐文长微微一笑道:“师伯放心好了,假如罗君秋落到弟子手中,不管他剑法多妙,恐怕也只能抽回一个剑柄而已……” 战大勇知道他说话的意思,虽然点了一下头,却乃是庄容地低声道:“文长!你不要仗着宝剑锋利就大意了,情剑虽利,需用得其时,才可以发挥它的威力。
” 徐文长点头笑道:“师伯不必耽心,弟子懂得,不到必要的时候。
弟子不用剑锋与人相对!” 战大刚也低声道:“你明白就好了,少林与武当都是剑术名家,他们若知道你使的宝剑,一定会预先防备,你胜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 他们这边低语方歇,场中两个人已打得十分猛烈,罗君秋上了一次当,知道对方的兵轮有锁拿武器的作用,出招异常小心,或拧或砍,很少使用前刺的招式,使得他的兵轮无能为力。
同时,他还在剑式中夹以拳式,一方面牵制他的行动,一方面攻击他的空门。
东门一方以他那件奇特的独门兵刃,从容应对,由于对手不同,他不能象先前那样轻松了。
可是他的守势十分严密,任凭罗君秋如何进攻,他始终毫无败象。
交手近二十回合,观战的人自不暇接,而且有点吃惊罗君秋夺标的可能虽然不太大,他到底是个举世瞩目的人物,想不到这名不见传的东门一方,竞能与他支持这么久。
看来今日之会,必然是紧张万状,众人不由个个兴奋莫名。
罗雁飞在江湖上不太得人缘,大家对他的儿子也没有太多的好感。
可是东门一方的行为尤其令人反感,因此大家还是寄望于罗君秋身上,为他喝彩助威! 每当他攻出一手精招时,总是采声如雷。
然而东门一方每每在危急中突出奇招,逼使罗君秋撤招自保,否则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又过了几招,后座中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尤其是与罗君秋同座的那个丑恶少年,拉开嗓子叫道:“罗君秋!叫你不要出去丢人,你偏不肯听话。
现在连一个化外的胡儿都收拾不下来,你老子死得已经够丢人了,你还要出他的丑……” 罗君秋专心应战,不去答理他,宫素娟却忍不住怒声道:“你少开口,有本事你为什么不上场!” 那丑少年横目瞪了她一眼,正想开唇相讥,那中年妇人怒声道:“两个都不许说话!” 宫素娟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嘴,那丑少年也悼然止口、不语,那中年妇人却望着场中道:“君秋,扫波十八式已经去了一大半,再有六式,你若是仍无法得胜,就乖乖地下来吧!我们的目的不是争雄,别忘了你身上的大事!” 罗君秋手下剑势更急。
如狂风暴雨般地卷了上去,刹那间,已经连攻了五招! 东门一方仍是挥动兵轮,将自己裹得象一个铁桶似的。
罗君秋凌厉的攻势掸到轮上,都被封了回来,可他已占了上风,至少逼得东门一方无力反攻了! 四周叫好之声更为起劲,有的人甚至喊道:“罗君秋,再加点儿劲,宰了这胡狗!” 然而罗君秋攻完那五招后,猛地收剑退后两步道:“台端武技高明,在下认输告退!” 四周的人都为之一愕,不明他何以在占尽佳势的时候突然退走,东门一方自己也有点奇怪,停住兵轮道:“扫波十八式只蒙赐教了十七手,还有一招‘江水东逝’。
据闻乃君家剑术之精华,奈何吝于赐教!” 也许是因为他见到罗君秋剑艺不凡,说话的态度也客气多了。
罗君秋却微微一怔,他自己很少与人交往,罗雁飞虽以扫波十八剑闻于江湖,却也很少使用到最后一招。
能叫得出这一招名目的只有几个人,这东门一方身处西域,怎么会如此清楚呢? 东门一方见他的脸色,已经明白了他的心意,笑笑又道:“在下虽然不履中原,可是由于心向中原三年一度的盛会,早就想来拜识一番,故而对中原各家剑法打听得很清楚,尚祈继续赐教为幸!” 罗君秋顿了一顿才道:“以台端的武技而言,也许可以挡过那一招,只是不会太轻松……” 东门一方豪笑道:“在下既然前来赴会,生死早已置之度外,阁下尽管放心出手好了!” 罗君秋却摇摇头道:“这一点恕难从命,在下剑术所知有限,仅剩下那一招不是对付台端用的!” 东门一方道:“那是对付谁的呢?” 罗君秋又道:“家父身遭惨死,那一招必须见到杀父的仇人才施展!” 东门一方笑道:“听说今尊是死在尊岳宫天侠门人夏侯杰之手,现在他并不在此地!” 罗君秋点点头道:“是的!不过在下听人说他今天一定会来的,所以在下的那一招要留给他!” 东门一方笑道:“那么你就这样认输了!” 罗君秋壮容道:“不错,在下所能施得仅十七式,过此限数后,在下只有认输!” 东门一方道:“可是敝人的五行血光轮,见血方收,阁下这么一走,叫敝人如何交代呢?” 罗君秋想了一下道:“随便你好了,反正是我绝不再出手了,阁下一定不肯放过我,我也认了!” 东门一方举起兵轮,朝他当头砸下去叫道:“你必须保住性命才能替父报仇,我看你还是不要太固执了!” 罗君秋回过身去,对他的兵轮毫不理会,东门一方的兵轮已经砸到他头上了,见他仍无反应,不禁呆了一呆,手势略偏,轮上的尖刀划过他的肩头,只割破了一丝细缝,隐隐有一点血迹渗出。
罗君秋回头道:“多谢手下留情!” 众人对罗君秋的行为已大出意外,见东门一方只轻轻地伤了罗君秋尤觉不解,倒反而变得寂然无声。
东门一方收回兵轮道:“罗君秋,我不是故意留情,先前我死伤九人,是因为我的能力足可杀死他们,所以手下毫无考虑。
你还有一招最精华的剑式未施,我若是杀了你,就无法知道是否能真正胜过你那一招,所以我暂时留下你的性命,给你一年的期限。
一年之后,无论你能否报仇,我就要找你再拼一下,那时我就不会客气了!” 罗君秋一言不发,拉了宫素娟回座。
东门一方挺着兵轮又向座上挑战道:“还有谁上来赐教。
” 徐文长见风无向与黄先青都想出手,乃挺身起立道:“少林、武当都是名门正派,不屑与你这化外胡人交手,看来只有我来捧场了!” 东门一方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冷笑道:“只有你们中原才把少林武当看得了不起,今天我若是得了手,第一件事就是限令他们两家解散门户。
” 这句话一出口,风无向与黄先青都为之色变,几乎同时飞身出场。
徐文长见目的已达,含笑又坐了下去! 黄先青见风无向也出了场,不禁微微一怔道:“风兄!我们是谁先上场呢?” 风无向笑道:“黄兄若是不屑,自然是兄弟先上了!” 黄先青听他语气中犹含着挑拨之意,也笑道:“风兄侠名早著,兄弟却是默默无闻。
以身份而论,兄弟万无先潜越之理,不过风兄若是肯相让一下,兄弟只好却之不恭了,至少我们不能让一个西域的胡儿看笑话!” 风无向听他的口齿相当犀利,正想开口反讥两句,东门一方却冷笑一声道:“你们口中争着上场,其实却都巴不得偷一场闲好省点精力。
我虽然是个胡人,却还不屑做这种投机取巧的事,我连战了十场,没有放一个屁。
” 黄先青与风无向的脸上都挂不住了。
彼此对视一眼,风无向道先道:“黄兄请退!” 黄先青也道:“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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