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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山村贞子,日记君,请多指教。
用日记写下我和荆君,以及其他女孩子们的故事对我来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一部分原因是我的文笔并不很好,许多自己想说的话却没有办法尽情表达出来,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某些记忆对我来说已经不太……清晰,考虑到某些时候我和苏荆的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所以我也只能选取一些他警戒心比较低的时候向他求证,才能将我脑中零碎的碎片拼凑起来。
回想我和荆君从相识到现在的日子,就像是回忆一场漫长又甜美的梦境。
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或许连荆君也是这样认为的吧。
每一次他感到不安的时候,就会一句话不说地来找我。
我们在肉欲的感官刺激中忘却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秋天,我还是一个刚出道的话剧小演员,而荆君是年轻又英俊的音效师,而我们每天做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在工作间里约会。
我和荆君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九六六年的东京,当时我十九岁,而荆君正是二十岁的花样年华。
像乌鸦般艳丽的青年——我一直认为乌鸦是一种非常艳丽的鸟类,它们身上的黑色羽毛总是闪烁着奢华神秘的油亮光芒。
在晨光中于黑沉沉的城市间穿行,我记得城市中的它们很少号叫,或许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叫声会带来厄运吧。
而荆君和那些乌鸦不同,在能笑的时候总是会畅快地大笑出来,有的时候十分引人侧目。
他似乎总能在生命中找到有趣的地方,这一点令我十分敬佩。
他笑的方式也很多,有的时候是讥讽的微笑,有的时候是快活的大笑,有的时候则是因为看见了什么愚行时的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那张漂亮的少年郎脸蛋这时候就会布满红晕,过于尖锐的眉毛和眼睛这一刻看上去弯弯的,像是美貌的少女一样,很柔和。
我最爱看荆君笑,看到他笑的时候,连我也会感到高兴愉快,就像是被他感染一样,世界上的一切都瞬间鲜活起来,我也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努力地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非常安心。
说起来真是失礼,我和荆君在认识的第一个月内就同居了。
用旧时代的标准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放荡女子吧,如果就这一点来说……我也难以反驳。
虽然我相信我与荆是真心相爱,但是世人之口却总是以浅薄表象作为评判标准。
然后荆君某日对我说: “他们怎么看与你何干?” 我本想讲述一段人与人之间互相支撑和理解才能够搭建起现代社会的结构这一类的道理,但荆君总是会捂起耳朵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若换作别人,他一定会兴高采烈地卷起袖子前去论战,但每次只要我讲道理,他总是以这种耍赖法子逃避。
我知道他性子好胜,又乐于辩斗,是为了迁就我才故意不与我正面论辩。
这种他独有的体贴方式总是令我又无奈又怜爱。
在生活习惯上,我和荆君有很大的不同。
我总是喜欢简朴素净的装饰和家具,但荆君却喜欢艳丽的色彩和精致的器具,而且他偏爱于我觉得冷冰冰的人造物。
用他的话来说,这些工业产品“见证了文明与生产力的进步”,他可以从这些造物中体会到设计者们的心血……或许这是身为科学研究者的天性吧。
无论从哪方面看,我和荆君都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来自两个不同的时代,持有着截然相反的观点,就像是水和火一样不同。
但是荆君和我却有着奇妙的互补性,而我也渐渐发觉他看似轻浮的性格之下,更为深层的事物。
许多时候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心中却早有周密的计划,他的才能与性格能够以这种方式巧妙地搭配,用缜密的逻辑来支持在我看来最天马行空的狂想,当近距离观察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内敛的才气像是环绕在他身周的无形力量般焕发出来,非常……迷人。
而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的女性,也并不只有我一个。
聪慧坚强的路小姐,勇敢又可爱的小琪,加上和荆君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阿萝……这个小团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深刻的伤痕,而荆君试着用自己的力量来抚平这些伤痕,而我们也努力地用各自的方式去保护他,温暖他…… 我很高兴,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天也可以治疗另一个受伤的孩子,有的时候看见他在我怀里睡着,就像是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怜爱他,因为他偶尔露出的大孩子一样的稚气,而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成熟……心中会有一点成就感。
不过他在床笫之间却不像个没有成熟的孩子,倒不如说是沉湎于肉体之间的感官刺激,如果公正地评论,阿荆是那种对性爱之乐上瘾的人。
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他和小琪经常在工作室里用做爱来舒缓神经,他们摆着图纸和零件的工作台经常被趴在上面的小琪搞得乱七八糟,我在隔壁看书的时候能听见小琪的喘息和哭叫,阿荆总是喜欢欺负她,但是我知道小琪也很乐在其中。
而我这样一个淫乱的女人,也会在偷听的时候感到身体中的燥热。
作为一个修习心灵感官的人,我竭力让自己不陷入自己的情感中,而是非常小心地从情欲中汲取力量。
血脉中汩动的魔力让我进一步异化,我非常谨慎地克制身体的异变,如果放开力量的束缚,那极有可能被力量本身所反制……那是狂念者,而不是操控心灵之力的正统修行。
但是我还是喜欢……偷窥阿荆与她们之间的交欢。
我用心之眼猥亵地偷偷观察他们,心灵的卷须无声地侵入她们的神经,体验不属于我的情感与刺激。
欢愉和快乐,像是融化的金汁注入脑仁,我贪婪地攫取这些来自本能的澎湃情感,蜷缩在床上,一边忍耐不住地用自己的手指自慰,一边将情感中蕴含的原始心能纳入自己的心湖。
在这神经快感的冲击中,我一点点软化,血液被繁殖的本能激发,来自血脉中流传的魔力,我觉得自己渐渐被心能所侵蚀,变为某种半实体的生物……如同我那可怖的先祖,融化,不定形的魔性海妖,聚集无数秽念的令人厌憎的事物。
而不同的是,我爱荆君。
这些欲念无法融化、冲破我对他的爱,这些欲念转变成了这个核心的力量,让我的心能更为广阔深邃。
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我无比渴望与荆君合而为一,自私的独占欲。
我轻细地进入她们的浅层意识,将自己的意识与她们同步,用虚假的感受来填补自己的贪欲。
许多次我成为小琪,她喜欢被荆君欺负的感觉,喜欢自己被摆弄时羞耻又甜美的快乐,跪在工作台上,双手撑着墙壁,让荆君从背后贯穿自己,她沉迷于那阳物粗暴地挤入臀膣时带来的炫目快感,屈服在心爱的男人身下,被操控、征服的感觉令她沉醉。
而荆君总是喜欢一点点用粗暴的动作击垮她半推半就的反抗,尽情吞吃彻底击溃的征服感。
而路小姐则不同。
她非常地骄傲,每一次她和荆君做爱的时候都像是对主动权的竞争。
脆弱但顽强,明明身体那么瘦弱,但是每次都用尽全力地去配合荆君……她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中做,无论是爬上阿荆的床,还是被阿荆夜袭,她都试图要求把灯关上。
她不想被阿荆看见自己沉陷在官能快感中的表情,虽然阿荆可以在无光的环境中视物,但她总是喜欢自己骗自己。
有一点令我觉得路小姐其实很可爱,她有的时候会和荆君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演戏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很认真。
有一次,荆君扮演的是入室行窃的强盗,两人完全进入了情景,荆君直接把路小姐铐在了床上,一个下午毫不停歇地玩弄她。
等到晚上,精疲力竭的路小姐被阿荆抱去浴室为她清理。
我去拿毛巾的时候,看见路小姐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浴缸里,脸上露出小女孩般天真的睡姿。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完全卸下防备时的表情,似乎只有荆君能够融化她身周的坚冰…… 而阿萝…… 我有的时候觉得她是不是害怕自己的哥哥被我们抢走,老是有意无意地向我们展示她的“主权地位”。
以前荆君晚上总喜欢抱着人睡觉,有的时候是小琪,有的时候是我,路小姐次数比较少。
但是当阿萝回来之后,荆君的床就被她一个人独占了,每天晚上她都要抱着荆君才能睡着。
虽然知道这对兄妹关系早就越过了乱伦的禁忌之线,但是亲耳听见荆君房间里半夜发出的甜媚叫床声依然让我觉得很惊异。
早上去叫这对兄妹起床时,还能看见他们蜷缩在凌乱的被子里黏在一起的模样。
但是,阿萝也是和荆君在床上相性最好的一个。
他们做爱的时候,甜美的心灵波长散逸出来,从外层也能品尝到。
这股心灵力量强度极高,只是试着探入阿萝的思维,我就瞬间被她的快感淹没了。
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有点像是吃到新米做的生鱼片寿司,醋米的清甜、脂肉的丰腴、山葵的辛辣,各种滋味糅合在一起,让你一瞬间忘却俗务,徜徉在白色的温暖海洋中。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趴在床上不知羞耻地自慰,一边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乳房,一边揉动自己的阴唇,在心里急切地渴求阿荆能够进入我的房间,像是以前最粗暴的时候那样将我填满……这副淫荡的身躯是如此空虚和寂寞。
啊,不想再往下写了。
有点寂寞。
…… 昨晚发生了很有趣的事。
这几天小琪开发各种模组的进度又有了进展,莫名其妙地做了个叫“慰安小狗”的能力模组出来,结果装上运行后搞得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不顾时间场合地频繁向阿荆求欢。
阿萝都向我抱怨过,明明晚上和哥哥睡得正熟的时候,小琪偷偷钻进来舔阿荆的肉棒,直到琪琪骑在阿荆腰上一边哀叫一边摆动腰肢的时候她才被吵醒,用枕头把她打了出去。
昨晚吃晚饭的时候琪琪直接坐在阿荆怀里,一边套弄阿荆的性器一边用勺子往嘴里胡乱塞东西,桌上的气氛很尴尬。
我们都试图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但是我看见路小姐的嘴唇不太引人注目地一直往下撇。
吃完晚饭后,阿荆直接把她抱进房间里去玩耍了,我还以为今晚又是一个被叫床声搅扰的不眠之夜,打算拿本书来看。
这个团队里的同伴们,除了小琪之外,所有人都很喜欢看书,阿荆和路小姐买了许多书,把我们的书柜塞得满满的。
我前两天从阿荆的书柜里拿来了《霍乱时期的爱情》,他非常喜欢加西亚·马尔克斯,所以我也找来读了,迅速地沉湎在了拉丁美洲的如烟往事中。
看了四五十页后,有人来敲我门。
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站着的是阿荆。
“总算找到法子喂饱那发情的小母狗了。
她这会儿占着我的床,今晚我和你睡吧。
”阿荆微笑着说,我一下子也没想太多,只是心中悄悄欢喜,今晚的阿荆应该不会有人和我抢了吧。
一开始接吻的时候我感觉微妙地不对,阿荆通常接吻的方式不是这样的,更激烈,也更强硬。
今天的阿荆很温柔,但是很有技巧,只用长吻就让我头晕目眩。
他抚摸我的手法也像是换了一个人,用一只手的指甲轻柔地掐弄我的乳头,刮擦乳晕,另一只手的指尖绕着阴蒂打转,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浅浅地陷入我的肉穴,但是却很准确地找到了神经最敏感的穴肉……我用了几分钟时间才查觉到不对,那会儿他已经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了。
“你是……阿萝吧!”我这样带着羞怒地问他,虽然外貌几乎与阿荆毫无分别,就连心灵散发的波动也极度相似,但是她身上的气味和阿荆不一样,阿荆身上总是好几种香气混合在一起,但今天他身上只剩下了阿萝的玫瑰香味,一开始我以为是阿萝在他身上留下的私人记号,实在觉得不对劲才问出这个问题。
“……被你看出来了啊。
”阿萝用湿漉漉的手指理了理头发,在她磁场力量的变化中,俊朗的线条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只是改动了几个小地方,就变回了原来的美人儿。
我感觉到她柔软又饱满的奶球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但是她没有退下去的意思,而是继续压上来,“哥哥正在隔壁把那只小母狗干得死去活来,无论我和你晚上都闲着没什么事……不如来促进哥哥的后宫和谐吧。
” 我知道阿萝是对同性也会出手的双性恋……不,或许用“只喜欢女人和哥哥”来说比较恰当。
以前也短暂地和她逾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但是我没预料到她居然会这么主动地进攻我,虽然感到有些不安,但是我努力说服自己,阿萝现在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了,那么…… 稍微和她缓解一点彼此的欲望……应该没事吧。
阿萝的舌头真的很厉害,当她的舌头拨开我的阴唇时,带来的快感是阿荆给我口交时也未曾有过的。
阿萝知道我最脆弱的地方是什么,她知道用什么样的技巧刺激哪个部位的穴肉能带来更甜美的快乐……阿萝真的在玩女人方面很有一手。
直到她把肉棒挤进一大半的时候我才惊醒过来,是的,赤裸的阿萝有着令我目眩的完美身材,但她粉嫩阴蒂的上方长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这根肉棒已经蘸着我的淫水,顶进了我湿黏黏的小穴。
“这是我磁场力量的一种小小应用啦。
记得写你的试用体验喔。
”阿萝跪在我身上,这么狡猾地笑着,我想要反抗,但是阿萝的力气真的比我大好多,加上她的肉棒在我的小肉穴里又顶又挤,全身又酥又软,完全用不上力气,就连想要凝聚心能都办不到。
没想到居然会被妹妹阁下用男人的性器奸污,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吞下悔恨之泪。
我曾经在心里发誓,这一生只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荆君,但是我的身体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在淫媚地迎合。
阿萝的肉棒被我的穴肉贪婪地绞紧,我的血脉中流淌着欲望,这些日子的窥淫恶癖积蓄的欲火像是从腹内流淌至指端的烈酒,让我的下身开始像发情般地收缩。
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性爱,和荆君的妹妹做爱,和这个长着一根和荆君一样性器的美人儿交缠,她一定是啜吻了那根东西许多次,才能模拟得这样一般无二吧。
我情迷意乱地抱紧阿萝纤细光滑的脊背,黑色的火焰纹身在她细腻白洁的皮肤表面缓慢地游动,她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微微失神的表情,随着腰部抽插的动作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快乐呻吟,让我意识到她其实也并不擅长对付男性的欢愉。
我用双腿夹住妹妹阁下的腰,竭力抛动臀部套弄她的肉棒,用阿荆最喜欢的节奏挤榨这根非自然的产物。
快感同时在我们两人之间迅速上涨,阿萝已经支撑不住地倒在我身上,发出呜咽般的可爱喘息,我报复性地揉弄她那饱满得连我都心生嫉妒的巨乳,用我的乳头摩擦她的乳头,把她乳糖般软柔的乳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我和她的唇瓣碰触在一起,然后开始互相吸吮对方的津液。
她的口中传来淡淡的水果味,晚饭后甜点的余韵在我们的口腔中回荡。
她的舌头上传来一丝腥咸——那是我自己爱液的味道。
是因为觉得我好欺负才来找上我的吗?妹妹阁下其实很害怕路小姐呢,所以没有去找阿瑶做爱,而是来找我吗?放纵的情绪越来越激烈,感觉被小看的我加快了节奏,用双腿锁着阿萝的细腰,让她在娇声喘息中射了精。
暖洋洋的精浆注入我干涸的身体,这根新生的肉棒似乎没有阿荆的那么持久,只是虚有其表,射完一次就轻跳着软了下去。
这可不行啊,我还没有满足呢,再说阿萝这么坏心眼的孩子,不惩罚一下怎么行呢? 我趁着她软瘫在我身上的时候,用手指掰开她的臀瓣,挤进了她被蜜汁濡湿的肛菊。
不出我所料,被阿荆调教得训练有素的妹妹阁下在我的抠弄下瞬间弓起了自己的腰,肉棒也重新硬挺了起来,看来已经恢复了八九分精神。
我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我知道,在多日的窥淫中我清楚地看见,每次阿荆一玩她的肛菊,妹妹阁下就一下子浑身脱力,像是被按下一个开关般兴奋起来,放浪地迎合他的亵玩。
这次攻守已经逆转,阿萝似乎想说话,但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柔软嘴唇,一边用湿黏黏的肉穴套弄她稚嫩的肉棒,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菊穴……阿荆真的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了,紧箍的肛肉容纳我四根手指也没有问题,只是我试图塞进整个拳头的时候,阿萝翻着白眼抽搐着射精了。
“不,不要再进来了……” 还没有结束呢,我还想继续享用这根稀奇的阿萝的可爱肉棒。
持续的心能开始显能,已经射了两次的肉棒在阿萝哀求的眼神中重新挺直起来,深深贯入我已经注满她人造精液的肉壶。
直到凌晨三点钟,阿萝一共射了大概七八次,到了后面,她只能半失去意识地轻声哼哼。
我像是奸尸一般骑在她的纤腰上努力驰骋,她的人造阳具被我一次又一次地吞入子宫,无比贪求地索需。
每次竭尽精华后,我又重新将其血液封锁,直到我自己也耗尽了体力,慢慢倒在她身侧。
身体中的性兽终于暂时餍足,打着呼噜沉入了深处。
在入睡之前,我默默祈祷了片刻,希望自己的欲望不会引发更麻烦的事故。
隔壁阿荆和小琪的战斗也停歇了。
我偷偷用灵视看了一眼,阿荆已经睡着了,而小琪自己正把脖子后面的粉红色模块拆下来,调整了一下,又偷偷装回去。
阿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小琪真的是伪装出来的模组失控。
我看着她一脸开心地钻进阿荆的臂弯里,突然觉得也不是很生气。
但还是有一点点生气。
…… 小琪失控事件后过了几天,阿瑶某天晚上去找荆君了。
阿瑶平时总是穿得很严肃,她实际上是很美丽瘦弱的一个女孩,但是总喜欢用僵硬的深色正装把自己包起来,给人一种危险又有力量的感觉。
我知道,在阿瑶冷淡粗暴的外壳之下,她有着一颗非常精巧而优雅的心,也会对少数几个人展现出自己温柔的一面(或者说是相对温柔)。
在不去工作的时候,阿瑶总喜欢一个人在阳台看书,而阿荆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她一起看书。
他们一句话不说地坐在那里,看似没有沟通,却给我一种……他们的心联系在一起的感觉。
而当阿荆每次想出新游戏来玩的时候,阿瑶嘴上会数落几句他不务正业,但最后一定会认真地陪阿荆玩到底,甚至放下了自己的生意不做,花整天整天的时间,和我们一起坐在游戏室里丢骰子、玩卡牌…… 他们两个在某些地方是非常相像的人,真奇怪,明明阿萝和阿瑶是这么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但她们却都和阿荆很像……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时,她当着大家的面端着一盏香薰蜡烛走进阿荆的房间,阿萝和小琪正在客厅里打电玩,阿萝很迅速地回过头扫了一眼,之后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地蠢蠢欲动。
阿萝和阿瑶……其实比较排斥彼此。
两个女孩性格像是冰与火,实际上,阿萝和我做过爱,和琪琪也做过爱(我偷窥到了三四次),和阿荆更是经常占据公用场所(公寓的浴室、书房、游戏室……)搞来搞去。
但是唯独和阿瑶,一次都没有和阿瑶上过床。
阿萝和她的哥哥荆君一样,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实际上她虽然不喜欢阿瑶(或许其实她也很喜欢阿瑶,只是因为嫉妒阿瑶在荆君心中的特殊地位才讨厌她吗),但是却很想和阿瑶上床。
但是阿瑶不受她的各种媚惑手段吸引,阿瑶除了荆君以外,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和女人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情欲。
如果阿萝直接找上门去说:“我们做爱吧。
”阿瑶一定会用冰冷的蔑视眼神把她拒之门外。
而如果像上次袭击我一样用骗术……阿瑶一定能第一时间识破。
虽然有这个能力,但是阿萝不喜欢用强。
这一点和荆君一样,是个很善良的好人。
我之前说过,阿瑶很少和荆君一起睡觉。
但是我知道,她并不讨厌被高大的荆君像是洋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入眠的感觉。
荆君喜欢他人的体温,喜欢把女人抱在怀里,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可以靠得更近一样。
阿瑶被荆君抱在怀里的时候,表情很安详,就像是她也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动声色地看书,实际上却已经用灵界视野进入了阿荆的房间,猥亵地偷窥他的性事。
荆君坐在床边上,而阿瑶一声不吭地跪骑在他的大腿上,正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褪下她中性化的休闲西装,她的一头齐肩短发像是男生,加上纤细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容,恍若是非常美丽的男孩子在和阿荆做爱一样。
阿荆没有脱下她的外套,而是让它挂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束缚她双手的自由。
在阿荆吻她雪白的乳肌时,我看见阿瑶仰起天鹅般美丽的头颈,眼神变得迷乱。
她的乳房并不像阿萝那样丰满,相较来说,甚至比小琪的胸部更小,但是很敏感,实际上,阿瑶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感受性。
以往每一次,荆君刺穿她身体的时候,她是所有人中最快崩溃的。
这方面阿萝的耐力最强,她还会一套叫天魔极乐的“对哥哥专用技”,但是每次阿荆一玩她菊穴就会让她瞬间腿软。
我和小琪的坚持时间差不多,阿荆说我的身体最柔软,而小琪则总是能想出些新道具的点子……像是阿荆这样耽于肉欲的家伙,我总觉得我们四个得想出各种手段才能把他压制住。
这一次阿瑶也没坚持多久,荆君单用手指玩弄她肉穴的时候她就支持不住了,娇小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阿荆的怀里。
她白皙的肌肤像是冰瓷的作品,桃子型的漂亮臀部挣脱深色的长裤,黑色的蕾丝内裤带着水渍挂在腿弯上…… 阿荆捧起她圆嫩的美臀,然后往那根肉棒上套下去。
平素总是漠然冷淡的俊美脸蛋上泛起一片血色的红晕,在荆君顶入她子宫的时候,阿瑶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呻吟,晶莹的口水从张开的唇边滑落,阿荆恶意地用手指捏住她的小舌头,从她嘴里牵出来。
“真可爱,我的小毒蛇。
” 我听见阿荆这样爱怜地低声说,路小姐这会儿像是被拔去毒牙,又被松脱骨节的眼镜蛇一样,只能被他单方面地玩弄。
舌头被牵出来的她只能跪骑在阿荆腰上,被动地承受着肉棒的侵占,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
透明的涎液珍珠般滴落在她披在白皙肌肤上的衬衫和条纹领带上,褪到膝盖处的长裤已经被黏腻的爱液浸湿了。
在沙发上装作看书的我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持,只能把脸埋在书本后颤抖。
我所敬佩的路小姐在私下露出这样柔弱的耻态,这正是心中猥亵的偷窥欲望所期待的甜美成果。
我贪婪地注视着她沉溺在快感中的表情,看着她甩开阿荆的手指,把脸侧到一边,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似乎想通过痛苦来保持自己的理智。
但是阿荆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如愿以偿的。
虽然在别的地方,阿瑶的聪明脑袋总能让她胜过荆一点点,但是在肉体与肉体的交缠中,只是极度无望的一面倒缠斗而已。
阿荆的巨物挤压着她的子宫,他今晚的小花招是根茎上柔软的肉质触须,温柔地挤压、刷挠着黏腻的肉穴。
阿瑶的俊美脸蛋血红一片,呜咽般的鸣泣被强行压抑在喉中。
阿荆伸出双臂抱住她的纤腰,手掌握住她柔嫩的臀肉,恶意地把她瘦弱的身体像人形玩偶一样抬起来,然后狠狠贯进底下。
重力的作用和阿荆的腰力结合在一起,让阿瑶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说点什么啦,亲爱的。
” 阿荆这样附在她耳边低语,舔舐她精巧的耳廓,往里面吹气。
“不要!休想。
你就是……想听我……求饶而已……啊!” 语气没有平日的从容,被一点点剥去冷硬的外壳,剩下的是柔软的,属于女孩的娇羞和恼怒,路小姐紧紧闭住自己的眼睛,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在狂涛般涌进神经中枢的快感电流中保持自己的尊严。
“我真是爱死你这宁死不屈的可爱模样了。
”阿荆把她的头摆正,对准自己,用手指擦掉她嘴边无法自制地流出来的口水,“来吧,亲一下。
” 阿瑶反抗了一下,但是又主动把双唇迎了过去。
两人的嘴唇胶结在一起,舌头彼此缠绕着争夺主导权,而阿荆迅速地取得了完胜。
我看见阿瑶的蜜液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淌到床单上,肉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的黏液,把她修剪得很短的耻毛搞得湿漉漉的一片。
我吞了口口水,灵界感官让我能够清晰地听见肉茎每一次挤进她花唇时发出的水声,也让我听见她一边接吻一边从鼻腔中发出的急促喘息。
色情的场面对我而言太刺激了,我想把头脑先集中在书本上,但是偷窥到的场景却久久在我脑中回荡。
我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维持着偷窥用的术式,而房间里的两人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阿荆的邪恶把戏不止于此,以完全轻松的余裕,他凑在阿瑶的耳边低语,开始挑拨她脆弱的意志护壁。
“你记得那次我把你干得失禁,你尿在我身上吧。
” “闭……闭嘴……” “说真的,虽然你不承认那是尿,但是我舔一舔就知道那是什么啦。
” “那是什么……不要!不要把那东西伸进来!” 阿荆阳物上的触须柔滑地探入她泛着水光的肉瓣,阿瑶突然绷紧了身体,失态地尖叫起来。
她的尿道被幼细的触须扩张,以我对阿荆小手段的理解,或许还被注入了微量麻痹毒素吧。
在激烈的交合中,阿瑶凄惨地啼叫着,下身尿了出来,浅黄色的尿液一开始像是涓涓细流,接着水流就变大了。
她的长裤被浸湿,散发出淡淡的臭气。
“不……不要……” 就连这时,阿荆也没有放松攻势,继续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干穿一样狂野地顶开阿瑶的子宫,触须想必此时已经在她的子宫里翻弄了吧。
如果是我,或许已经陷入了肉欲之海的狂乱。
但是路小姐,即使已经泄得乱七八糟,眼神却依然保持着一线清明。
“好臭。
”阿荆这么说,但是并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反而像是被尿液的气味刺激了性欲,他的獠牙闪闪发光,令我预见了路小姐今晚的结局。
“记不记得你被我开苞那天晚上?在那家旅馆里,我当时抱着尽情玩弄你身体的想法。
干完你的前面后,顺便把你后门也开了?”阿荆怜爱地抚弄着阿瑶的细瘦肩膀,手指微微陷入光滑的白色肌肤,淡淡的血色在手指下显现。
他亲吻她的耳垂,在双眼发红,紧紧抿着嘴的阿瑶耳边细语,“结果,你就像是预知到了我的思维一样,已经事先把自己的小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了……你是怎么学会自己浣肠的?” “只要……只要看一下说明书……就学会了……工具可以邮购,我在地址上写的是社团的信箱,然后……嗯……每天下午五点快递送到,我就去取……” 阿瑶噙着眼泪低声呢喃,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荆君的肩膀上,让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大片嫣红。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这么红,平日里的阿瑶也会表现出正常的情绪波动,但是那些都非常得体,非常适度,从容得像是精心计算后的情绪表达。
但是现在不是,裸露在阿荆面前的是百分之百的路小姐,没有任何伪装和防御的本人。
“在进宾馆之前我知道……你一定会把我全身上下都玩一遍……呜……我花了二十分钟学习口交……接着练习了一下肛门的扩张,对括约肌的保护,还有……呃啊啊——啊啊——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阿荆的手指已经陷入了阿瑶的肛菊,精准地挖掘里面的柔嫩肛肉。
我回忆起了阿荆这么玩我时的感受,阿瑶现在一定能感受到手指隔着肉层与肉棒直接的摩擦吧。
但是看她高声呻吟时的表情,阿荆给她的快感似乎远胜单纯的刺激肛肉。
“还有什么?”阿荆不紧不慢地问,他逐步进逼,游刃有余地把玩着猎物的感官与心灵。
路小姐是一向骄傲的阿荆承认的强悍对手,一个与他同水平的狡猾家伙,意志坚定得有如钢铁,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树立一个目标就全力以赴。
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追求怎样的人生,而且毫不犹豫地踏上这个艰难的旅程……阿荆有一次和我说,爱上阿瑶是他前半生迄今为止遭遇的最大失败。
而他最大的成功,则是让她也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让这个平日里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对手与恋人一点点臣服,会让他感到无上的乐趣吧。
“还有……还有……还有对于可能的……伤口的消毒……荆,把它从我子宫里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涨红了脸的阿瑶低声恳求,荆君亲了一下她发烫的脸,缓缓抬起她的屁股,将黏满了体液的肉茎拔了出来。
它的表面覆满了粗短的柔软触须,光是看着它从被蹂躏的肉穴中一点点退出来,我的下身已经润湿了一小片。
而它的顶端,硕大的龟头上附着着狰狞的粗糙触须,完全像是用来猎食最深处敏感点的凶器。
阴道深处的神经密度相比浅层要稀少,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带来特别夸张的快感才对。
但是我以自己的体验来说,阿荆的神经刺激小触须能够特别精准地找到隐藏的快感点,甚至可以找到埋藏在子宫内部的神经。
甚至我怀疑,是不是那已经是一种扭曲的痛苦感,被他的特殊手法强行扭转成了中毒性的快感。
阿瑶缓缓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间,阿荆又把她的白嫩屁股往下一压,猛地一口气贯进泥泞的蜜壶底部,挤开一路上层层叠叠的滑腻肉褶,敲击在脆弱的子宫上。
她的表情一瞬间完全变得空白,血色快速从脸上褪去,精巧的鼻子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我有一会儿害怕阿瑶是不是完全休克了。
过了大概两秒钟,阿瑶突然做出想呕吐的动作,喉咙剧烈地抽搐。
她的双手始终被外套束在背后,我看见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绷直,又紧紧握在一起,长长的指甲在掌心刻出红痕。
床单上积蓄的爱液已经盈满了一摊,开始沿着床沿滴落到地板上…… 天哪,太色情了。
这一击终于摧毁了阿瑶的防线。
她彻底软倒在阿荆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的屁股,肆意奸淫自己的肉穴,一直闷在喉咙里的呻吟也发出了声音。
她此刻的声线比我想象的更软,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像是哭泣,又像是撒娇。
我几乎无法把这把又软又糯的呻吟喘息和那个给人钢铁般冷冽感觉的路小姐联系在一起。
或许这才是阿荆眼中的路小姐吧,只有他看见过她的这副可爱姿态…… 现在,我也知道了呀。
血色重新回到了阿瑶的脸上,她蠕动着紧贴阿荆的身体,挺翘的臀部色情地一拱一拱,努力吞食咕吱咕吱地进出的巨硕肉茎,肉棒的体积像是要把她的娇嫩小穴撑坏一样豪快地进出。
肉体的热气和尿液的淡臭味混杂在一起,产生强大的原始性张力。
我蜷缩在沙发上,用手指玩弄自己的私处,紧紧合拢双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正和小琪打电玩的阿萝看了我两眼。
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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