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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雁感到浑身乏力,头痛欲裂,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是……” “那又是为什么?如今薛燃已经被找回了,薛老夫人也必定无恙,如今你还想拿什么借口来唬弄本王呢?” “王爷,妾身答应过您等到回京,妾身会……” 不等她说完,霍钰便将她抱到床上,用力撕开衣裙。
倾身压下,薄唇贴吻那红若春樱的唇,唇贴在她的耳边,含吻那小巧耳垂,“你还在骗本王……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为何不行!” 霍钰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只听到一声声布帛撕碎的声音,她已然裸身。
薛雁想要挣扎,却因病着使不上力气。
衣裳被撕开的那一瞬,她惊赶紧用被褥盖住自己,却被霍钰夺去被褥,丢在地上。
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他的手紧紧缠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想抬腿踢他,却被压住双腿,一动也不能动了。
她情急之下,她用力去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薛雁气极了,拉扯间不小心在他的脸侧抓了一道,指甲划破肌肤,脸侧顿时出现了一道伤口,还渗出血珠子。
“对不起,妾身不是故意的,王爷快放开我。
” 薛雁的反抗更是激起了霍钰的战斗欲,不过他都是用巧劲,不会真的弄伤她。
霍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扣在掌中,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正要扯下猥裤。
薛雁却急的快要哭了,好像她越是反抗,霍钰便越是不肯放过她。
“无妨,本王更喜欢王妃的小情趣。
” 薛雁咬紧唇,双腿被压住了,却无法动弹,只得苦苦恳求道:“夫君,求你,你不能这样做。
” 霍钰是姐姐的夫君,倘若她和霍钰有了夫妻之实,她有何颜面去面对姐姐。
她本就因为生病身体虚弱,使不上力气,更可况霍钰身体强健有力,力气大她数倍,将她牢牢制住,她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
薛雁见反抗不成,便想着智取。
薛雁因被压着无法动弹,她被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胸膛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地起伏。
“夫君,我好痛。
” 浑身都在痛,头痛,咽喉中像是塞了一块火炭,灼痛无比。
偏偏霍钰却毫不怜惜,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此刻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
她本就生病了,又害怕被他强要了身体,不停地挣扎,更是精疲力竭。
霍钰其实并未用力,但因她过于挣扎用力,反而弄疼了自己,气恼得涨红了脸,恼恨霍钰是一介武夫,总有使不完的蛮力。
倘若他不想让她挣扎,她便连动都不能动。
只能用装可怜这一招。
“原来夫君说过心疼我,疼惜我,竟全都是假的。
” 她一面软语哄他,却毫不客气一口咬在霍钰的唇上,佯装挤出几滴眼泪,“王爷非但不怜惜妾,还趁着我生病来欺负我,王爷如此行径,又与当日在谢府妄图欺辱我的赵文普有什么区别?” 霍钰虽然并未放开她,但也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静静看着她演。
见方法有了成效,薛雁心想果然这宁王吃软不吃硬啊。
“夫君当日出现救我于水火,我至今都还记得夫君那英勇神武的模样,犹如天神下凡,是人人仰慕的大英雄。
我那时便想能嫁得如此夫君,是我三生有幸。
” 霍钰冷笑道:“继续说下去。
” “能遇到夫君,是妾身的幸运,妾身盼着能与夫君长长久久。
” “嗯。
”霍钰轻嗯了一声,哄骗他的话说得多了,他倒想要看看她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他静静欣赏身下的美人,手指百无聊赖的缠绕她胸前的长发。
指尖无意间划过颈侧的肌肤,感受着她的身子阵阵轻颤。
“王妃放心,定能如王妃所愿,本王与王妃必定能长长久久,至死也不会分开。
” 薛雁趁机找点什么遮挡身子,可衣裳碎了,被子被扔了,床上的那几块破布,想遮也遮不住,只好理了理长发,用长发遮挡面前的春光,将那把玩着她发丝的手指拨开,转过身子,背对着他。
刚打算赶人,大掌却从背后抚上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指尖轻点着腰窝,霍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王妃可记得那日本王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戴的是哪种冠?” “这……” 薛雁不过是说想几句甜言蜜语恭维他,想让他今夜放过自己,只要回到京城,她便同姐姐换回,便再也不用应付难缠的宁王。
那天他虽说救了自己,但她也被看光了,他们被迫藏身在柜中时,他却将手搭在她的腰上,分明是占了她的便宜。
那时她恼他都来不及,永远不愿再想起自己那天窘迫的那一幕,她为何还会记得他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戴了什么冠。
“那日的夫君应是穿着黑色锦袍,戴白玉冠的矜贵公子模样。
” 身后传来两声冷笑,薛雁又赶紧改口,“想必是玄色衣袍,墨玉冠。
” 传来身后之人冷哼声,手指的力道加重了些,那种感觉不痛,但身体似过了电,一阵阵酥麻的痒意传遍全身,薛雁咬着牙,默默忍着,暗暗挪动着身体。
心想这件事已过去了半月有余,她哪里还记得,霍钰定是存心刁难。
猜自然是猜不出了。
“哎哟,夫君,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 装可怜装病她却擅长。
霍钰却无动于衷,只是连连冷笑,看着她继续演戏。
还得寸近尺的从身后环抱着她,甚至还将唇贴了上来。
她快要疯了! 薛雁觉得今日的霍钰似乎格外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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